“孙大人,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些,哪有男人不犯错误的,除了官便罢了,怎么还流放了?”有官员站出来反驳道,此话取得了不少人的赞同,他们纷纷附和。
孙大人扫了他们一眼,道:“一个连发妻和嫡子都能抛弃的人,你们难道还指望他在危机关头不抛弃国家?”
这话问的那些人纷纷噤了声,只有一个人小声开口道:“这两件事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一个女人,哪里能跟国家相比。”
孙大人差点就给气笑了,道:“按照你这么说,若是国家没有一个女人,全是男人便能繁荣昌盛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若是国家没有女人何谈繁衍后嗣,这点他显然是理解的,所以解释道:“只是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看她这次当众让自己的丈夫下不来台便可见她的泼辣了。”
“本官在现场看了全程,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可怜的姑娘在最后拯救了一次自己的爱情,劝自己的丈夫迷途知返,怎么在你这就变了呢?莫不是觉得本官也是在助纣为虐?”孙大人直接将话题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引的那人哑口无言。
“那便按照孙大人所说的那样去处理吧。”戚衡最后一锤定音道,直接断下了罗政接下来的命运。
顾洹被流放两个字影响到了,自己前世便是因为那件事被流放的,她定然不会再重蹈覆辙,想想明年春天的科举,她觉得自己是时候做些准备了。
“关于昨日里朕说的明年春天开恩科一事,你们也想了一晚上了,可有什么新的见解?”戚衡冷脸坐在高坐上,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底下的大臣眼观鼻口关心,都在等着第一个出头试探的人。
孙大人最先站了出来,道:“陛下,微臣以为举办科举网络人才势在必行。”
“可是河南那边大旱差点掏空了国库,科举又是一个花销极大的活动,这样是不是太铺张了?”
顾洹也站了出来,道:“微臣以为赈灾是为了百姓,是为了社稷;选取人才也是为了社稷,两者殊途同归,断没有因为其中一件事情便避开另外一件事情的道理。”
孙大人赞同的看了她一眼。
“微臣与孙大人的意见相同,唯一比较不同的便是臣以为此次科举应给武举与文举同样的重视。”顾洹抬头看着戚衡,斟酌着说出了戚衡可能想让自己说的话。
只是戚衡似是在避着她,视线落在了她的身后。他想起了昨晚上回宫后与傅倡聊得话。
“陛下今天晚上的感受如何,还会觉得顾洹特特别吗?”傅倡问道。
戚衡皱着眉,他总觉得顾洹猜到了自己是去的青楼,道:“没有,她更特别了。”他见到顾洹的那一瞬间心里只觉得心虚,就像是被亲密的人捉奸在床了的感觉,要知道就连孙大人都没有让他产生这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