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联从王宫里出来,刚刚被王后叶甄给训了一顿,让他很是恼火。
心中不忿的他要亲自去看看那个让他颜面扫地的酒铺少年,到底是个何许样人。
只是他刚来到梧桐落酒铺外边,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迎来夜策冷的攻击,不管自己说什么,夜策冷都不回答,只是一味的猛攻。
一个不慎被夜策冷在手臂上划了一剑,这让梁联也来了火气,遂不再留手与夜策冷大战起来。
公孙浅雪站在二楼窗口,看着下面大战的梁联和夜策冷,这两个在她眼中的叛徒相互自相残杀,让她本来阴郁的心情好了那么一点。
梁联和夜策冷虽然打的激烈,但也都知道收敛,在这闹市区如果用太强的招式,万一伤到街上无辜的百姓,他们二人都讨不了好,免不了一顿责罚。
所以二人都没有用上元气,只是招式之间的比拼,渐打渐远的离开了闹市,来到了城中一处稍显偏僻的地方。
就在二人你来我往,打的难舍难分的时候。
神都监的陈玄突然出现分开了大战的两人:“光天化日之下,将军与夜司首公然过招,有失体统吧。”
夜策冷冷冽的看着对面的梁联:“我怀疑梁将军是凶手,才出手试招。”
听了夜策冷的话,梁联更气:“本将军刚回风鸣,不知道沾染了夜司首手中哪桩命案?”
看着愤怒的梁联,夜策冷冷笑道:“宋神书和独孤候皆死于那个人的功法,本官不知道梁将军具体沾染了哪桩命案,还是两桩命案皆与你有关。”
听到夜策冷说的是宋神书和独孤候案,想起王后叶甄的话,梁联不禁冷静了下来,随即冷笑一声指着夜策冷:
“哼,当年你我都曾跟随于他,若只论功法判定嫌疑,岂不儿戏,更何况九死蚕是没有传人的,但磨石剑法我若会的话,夜司首你也脱不了嫌疑。”
“那梁将军你是会还是不会。”夜策冷盯着梁联冷冷的问到。
看着剑拔弩张的二人,陈玄开口道:“好了,两位不必再相争了,我们都是为大蘅做事,相互猜忌,相互敌对,让这些百姓们看笑话吗?”
夜策冷:“我与他不同。”
梁联:“夜司首是指自己的心,并不向着大蘅?”
夜策冷:“我一心向着大蘅,你却只想着封侯,那日梧桐落和城中近百具尸体中,有很多你的人吧!”
梁联:“哼,难道这江湖纷争,你们监天司也要管吗?况且这与那个人传人一案也无关吧。”
听到梁联这话,陈玄不禁眼神一眯:“是吗?如果这江湖纷争的背后,有庙堂的人参与,我们神都监也不会做事不管的。”
听到陈玄为夜策冷说话,梁联若有所思,随即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好,那我到建议你们神都监和监天司一起联手,把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说完冷冷的看了看陈玄和夜策冷,收剑入鞘一甩袍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