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搂着他说下去：“这就是你为什么觉得需要我，尽管去做吧！在我的家乡，你这年纪除了挥霍青春和性，美酒和女人在怀，还用在乎什么！”

“那你以前呢？”白牧更想知道她。

海拉脸上有了一丝回忆：“我？我早早就进入奥丁的军队，训练、杀戮，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对战胜和摧毁敌人，有着精神上瘾一样的追求。”

白牧知道她的强势性格是日积月累的，一路杀过来没有气场那才怪了，也渐渐理解了她：“听起来就像托尔的女版。”

海拉笑了：“我可比他厉害多了，那时候我剃短发、穿重甲，奥丁也把我当一个男孩子来练，我甚至忘了自己的性别。”

“我对这点真的不意外。”白牧脑海里都能够想象，她年轻时候留着背头、鲜肉一样的帅气，女人都会被她迷倒吧？

“确实有，但……哈哈哈！你绝对不会想看到的！”海拉回忆往事也觉得好笑，她的鞋终于被芬里尔抢走了。

她就势说：“那时候我的玩伴最多的是芬里尔。”

“傻狗？”白牧看它在角落里咬鞋子不亦乐乎，毛色要是深一些，额头三把火，这就是二哈一只！

海拉也看着芬里尔：“它可厉害了，比许多精锐战士都厉害，死在它嘴里的名将，骨头都能堆成一座山。”

白牧明白了：“所以阿斯加德人来地球后，就大吹特吹，把芬里尔说成了上顶天下压地的魔兽，人的名树的影。”

她不太清楚：“我没怎么来过米德加德，它太弱小只能沦为年轻族人的训练地，但你们今天的进步速度却是九界中最惊人的。”

“我们不是循序渐进，而是几何倍数爆发的。”白牧也深有领会，原始时代持续了几千上万年，而信息时代只花了短短几十年。

海拉明白了：“所以这就是米德加德拥有的特殊魅力，这也是它很少受到世界之树影响的原因，它的运气一直特别的好。”

“也得是有人罩着才行。”白牧又想到那些教棘手未来，“你按照你的计划来吧，我不会干涉的，就是希望比较平和一些。”

“不急。”海拉比他沉稳多了，“我现在希望把时间和精力，集中在我值得的人和事情上，重整旗鼓也是需要契机的。”

“好吧，你现在是毋容置疑的女神了。”白牧得恭维一下，她笑着吻了他额头，“聪明的小子。”

白牧故意针对这种称呼：“你是铁了心要这么整歪我对吧？”

她觉得好玩：“在我最无聊的时候，上天赐予了一个有趣的小孩子，从那时候你的形象就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你不觉得别扭吗？当这个小子把你按在下面的时候！”他不想接受，他肯定不是怪人。

“即便是现在你都有大把时光。”海拉可不怕他口头威胁，想要撩得动女王，他还是得多练练，毕竟口头不如实际，实际不如行动——

两道眼神互相交汇，那股你不说我也明白的火花迸发，在双方新鲜感还维持在极其危险，一碰就能爆发的时期，他们家的茶几不幸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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