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工作繁忙,五加二,白加黑的连轴转,更新无力,大家暂时不用订阅了,我这样吊着,也是希望不要太监!大概下个月初,完成这趟项目之后,我会满血归来。
…………………………………………………………………………………………………………………………………………………………
“混账!”
贾似道狠狠地将手中的储这蟋蟀的小罐子摔在地上,砸了一个粉碎。
“叶楚这个粗鄙武夫,胆敢对我如此无礼!我恨不得立即将他碎尸万段!”
贾似道恶狠狠地说道。
他手下的幕僚们都闭嘴不言。
贾似道当然不是在意叶楚搞什么诉苦大会,因为这种农夫的秘密结社这点小事是不会传到沿江制置使贾似道手中的。
他在意的是叶楚胆敢对他如此不敬。
俗话说打狗看主人,这叶楚肆无忌惮的将贾大人派去招揽他的手下揍了一顿,分明是没有将他这个襄阳大战宋朝一方的最高指挥者放在眼里。
叔叔可以忍,婶子不可以忍。
虽然叶楚武力横绝,生擒了蒙古王子两次,论武功只怕是天下无敌,但在贾似道这位进士出身的文官眼里,不过是粗鄙武夫而已。
他好心拉拢这个武夫,就是想好好栽培叶楚,让这个小小的校尉成为他的囊中人,待贾似道进入政事堂之后,这个叶楚就可以领兵征战疆场,为他贾似道巩固势力了。
却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粗鄙武夫,仗着建立了一些薄功,就敢对他这个文官士大夫横眉冷对,当真是狂傲自大,不知天高地厚。
贾似道此时非常愤怒,但同时心里很明白,就目前而言,天底下只怕没有人能够打败叶楚,只怕军队都未必行,要想收拾此人,必须徐徐图之,切不可操之过急。
“当年狄青、岳飞何等武力,照样被士大夫收拾掉,区区一个叶楚,纵然你神通广大,又能闯到哪里去?早晚有一日,老夫必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到那时候,才知道老夫的手段!”
贾似道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想到。
根据北边传来的消息,蒙古术赤后人拔都,和现任的蒙古大汗贵由很不对付,甚至蒙古选举大汗的忽里台大会都没有参加,因此贵由对此怀恨在心,正在集合兵力,准备西征讨伐拔都。
黄金家族的内斗,会引起无数蒙古贵族的关注,而战争也不可能在一两年内分出结果,所以如今大宋边境安宁,贾似道便把重心放在了临安,准备谋取一个参知政事的职位。
“哼,就让这个叶贼猖狂一时,待老夫坐镇中枢之后,收拾你还不是易如反掌!”
……
贾似道的愤恨,自然传不到叶楚这里,贾似道以为自己是朝堂相公,叶楚这个粗鄙武夫胆敢对他无礼,早晚有苦头吃,叶楚却根本没心思搭理他,而是继续主持诉苦大会。
因为这样他才能得到铁了心跟着他干的基层力量。
其实任何时代,有组织的诉苦大会都是大杀器,历代农民起义的领袖能够风云际会走到历史的当口,其实就是走投无路的农民们在某个时候被引发出来而已。
当一个个满含冤屈和苦难的百姓一个接一个在台上控诉后,整个会场的情绪立刻就被引爆,同样的命运让所有人的悲愤都在一起发酵,再稍微一加以诱导,原本的恐惧与顾虑也就立刻烟消云散,紧接着就换成了对朝廷和那些士绅地主的仇恨。
而叶楚需要做的,只是把这些人里面最适合自己的记下来然后告诉他们自己想干什么,吸纳他们加入到自己的队伍而已。
这个世界,无论是农夫还是乞丐,或者是猎户,都没有傻子,因为傻子也活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