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陈郸揣着好心情出门,带着惨淡情绪回家。
一进家门,脸子就即刻拉了下去。
屋里她父母还带着孩子在睡觉,她推门进去,站在床边。
推醒了父母,“小心点!别把朵朵弄醒了。”
金陈郸冷着脸盯着父母,脸子拉得比马脸长。
金陈郸父母睡得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看着女儿。
“怎么了陈郸?”
金陈郸压低声音,语气异常严肃道:“爸妈,我今天郑重警告你们,不准带着朵朵靠近袁雪丽,袁雪丽就是条毒蛇,差点害死了我们朵朵。别的原因,你们别问那么多,你们只需要记住我说的话!”
金富贵夫妻俩傻眼的看着女儿,一脸疑惑。
“女儿啊,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雪丽哪里得罪你了?”陈学梅问。
金陈郸烦的就是父母不听话,非要问个清清楚楚。
就以她母亲这德行,现在说完,回头立马就说漏。
还在一个屋檐低下住着,说漏了谁尴尬倒是不怕,她怕的是,袁雪丽这人防不胜防。
陈学梅看着女儿,“你怎么不说话了?雪丽那孩子挺和气的,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会,我帮你说说,或者她哪里做得不对,我说说她去?”
金陈郸有些上火,“妈!你有没有长耳朵啊?让你不要跟她走近,你照做就是,为什么非要问那么多?特别是朵朵,决不能让袁雪丽碰,不能让她抱着。记住,也不能让袁雪丽碰我们朵朵吃的任何东西,就连水也不能让给她给装,你听见没有?”
陈学梅和老伴儿互看了眼,女儿这是怎么了?
虽然平时也看得出来女儿不来喜欢雪丽,可也没感觉这么反感啊。
“朵朵还是孩子……”
金陈郸脸色冰冷的看着母亲:“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陈学梅点点头:“但我觉得迟早是要成一家人的,有什么误会趁早解开的好,干嘛有矛盾不说开呢?一家人,这么处着多不好?”
“你懂什么?跟你说你懂吗?”金陈郸反问。
陈学梅欲言又止,最后看了眼老头子,“那就听女儿的吧。”
金富贵没说话,一直没表态。
金陈郸深深看了眼父母,“你们最好记住了我说的话,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她靠近我女儿,我女儿的任何东西,也不想她碰着。”
陈学梅为难,都住一个屋檐下,人家那么勤快,不想自己女儿动手做过什么啊?
打从他们老两口来,女儿洗过一次衣服,刷过一次碗筷吗?
可袁雪丽不一样,来第一天就抢着洗碗,第二天家里卫生也抢着做。
来了这么些天了,都是这样过来的,人家那是真勤快,对老人家也好,还多礼貌。
可自己女儿呢?
自己不孝顺就算了,还非得瞧不顺眼别人,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行了,你说过了几遍了,记住了。你要不放心,孩子你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就好了,反正雪丽不会在这边住太久,过两天你公公家房子定下来了,她就要走了。”
你以为人家稀罕在你家住多久吗?
金陈郸对母亲的态度,非常不满意。
忍不住提醒了句:“妈,我才是你女儿,袁雪丽算什么东西?”
一个小三上位,真以为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陈学梅不耐烦的摆手:“是是是,你是我女儿,你说完就赶紧出去吧,别在屋里站着呢,我和你爸还得睡觉呢,你再多说几句,朵朵都要醒了,她本来就觉轻,这些天身体刚好,睡得就更不好。”
金陈郸拉着脸子出门,“别忘记了我说的话。”
金陈郸出门,刚好袁雪丽从客房出来。
“诶,陈郸回来了啊,现在还挺早啊,你怎么就回来了?应该在外面逛逛街,好好玩一玩,跟姐妹淘难得聚一次。对了,陈郸,你的姐妹淘应该都结婚了吧?”
袁雪丽端着水杯,就那么站着跟她说话,也不嫌麻烦。
金陈郸拧眉,“跟你有关吗?还是想改天我介绍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