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这事,茜茜公主就独自一人冲了过来,还未坐下就着急的问夏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外面会说颜姐儿跟那个裘家的儿子,叫裘什么来着…哎呀,不管叫什么,可外面怎么会传出这样的事情来。”
夏沫一脸的苦大仇深,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茜茜公主,当然她只是说颜姐儿被迷晕了,和衣跟裘涛睡了一处。
茜茜公主愤愤的锤着桌沿,“这该死的裘家,你打算怎么做。”她本来还挺喜爱颜姐儿这个孩子的,这孩子从小受苦就没过过些好日子,眼下正是要说亲的时候,结果却冒出这么件事情出来。
夏沫沉下了脸,裘家这么算计颜姐儿,她是决计不会让颜姐儿嫁娶裘家的。可她毕竟不是个正儿八经的古代人,管理下人可以用以前企业管人的那套,教育孩子只需要真心付出即可,笼络男人的心从古至今也都是那么几套。可要她对外处理这些风声问题,她还真的是黔驴技穷,虽然很想止住,可却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茜茜公主双眼冒着火光,“你呀你,平日里的机灵劲儿去哪儿了,这么点小事就愁成这样,将来遇到更严重的事情那岂不是要把自己弄个三刀六洞。”
小事?这算是小事?
夏沫忽然听到茜茜公主话里的意思,猛地一抬头,双眼冒着精光,“我的好公主,你是不是有什么法子了。快教教我罢,这件事可不能一直拖着。”
茜茜公主一根玉葱点到夏沫额头,“我问你。颜姐儿去裘家的事情知道的人多不多。”
“就我们两家人。”京中规矩中,如颜姐儿这样的小姑娘上街是必须带纬帽的,出门也是坐的马车,除了自家人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马车里坐的是谁。
“我再问你,颜姐儿和那个裘,的事情,到底有多少人亲眼看见。”
“就府里的两个丫鬟和裘家的两个粗壮婆子。”
夏沫细细问过。先是服侍颜姐儿的两个丫鬟发现床上躺着裘涛,小丫鬟年岁不大遇到这种事情就慌了神,惊叫了几声就引来裘家的两个婆子。这才闹了开来。
为着这事,她还罚了那两个遇事不知道稳重的丫鬟一顿。
茜茜公主哼哼的笑着,“那两个丫鬟你可管得住她们的嘴?”
夏沫不明所以,还是点了点头。
茜茜公主就开始说道。“见到此事的人除了你们府中的下人。就是裘家中的人。其他的人并不知道,颜姐儿身上又没有一处伤痕。裘家以前虽有个女儿嫁给了你男人,可那女的早就死了,这些年来你们之间并无往来,裘家也变成了破落户。若说裘家为了攀附上定国公,才想出此计,也未必没人肯信。”
夏沫目光微微一闪,“你是说拒不承认此事。反而放出风声说是裘家在败坏颜姐儿的名声,逼着颜姐儿嫁过去?”
茜茜公主点点头。“还算你没笨到愚蠢的地步。”
夏沫则想着后续的事情,那两个丫鬟她自然是有办法封住她们的嘴的。茜茜公主说的对,裘家想要攀附国公府,就想出此招数来,找来府中的婆子给颜姐儿来了个诬蔑,意图自然是诋毁颜姐儿的名声,再求着颜姐儿下嫁。
暂且让裘家安生几日,等这事的风声过了,她再找他们算账。
夏沫想了想,这个点子饶实不错,她怎么就没想到。
她忽的一下站出来,“我这就派人去澄清。”
茜茜公主急忙摁住她,“你急什么急,不承认也有不承认的法子,一定要先想好再做,别到时候羊没杀死还途惹一声羊骚味。”
夏沫却哪儿坐得住,“那我先管好府里下人的嘴,好公主,谢谢你了,等这事了了,我再登门拜谢。”说完,对着茜茜公主深深一揖。
茜茜公主稳坐钓鱼岛的受了,还说道,“你们家车嬷嬷在京中素有名声,若只是你自己不承认,裘家的人还可以说你们是瞧不起他们家故意的。可若是车嬷嬷开了口,那可信度就高了许多。再者,裘家若非要咬死这件事,哼哼,你就去大理寺鸣冤,这种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又没有实在的证据,再加上车嬷嬷的话,就算官司最后不了了之,颜姐儿的名声也不会太难看的。”
只是不会太难看,但还是会有些受损,但对比现在的情形已经好很多了。
夏沫再次拜谢了茜茜公主,等送走人,就立马去找了车嬷嬷。
对于此事,车嬷嬷一直心生愧疚,本是恹恹的,一听说夏沫的法子立马就来了精神表示一定会坚决的否认此事,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还说起那两个发现的丫鬟,“她们必定会守口如瓶。”
人是她调教出来的,她自然知道如何让俩人乖乖的闭嘴。
两人商量好后就去找了颜姐儿。
不过两日的功夫,颜姐儿已经瘦了一圈,脸颊也深深的凹了下去,夏沫看着十分心痛。嘉峪关日照大,很容易晒黑,她想尽了办法才让颜姐儿的脸蛋保持着原来的白蕴,可现在的颜姐儿却整个枯黄了起来,哪里还有十一二岁小姑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