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把酒对月，开始分享人生的感悟。

凤羽空谈起了自己的理想，“凤鸣国的国力，眼下不如龙吟国和锦狐国，我从小便有重振凤鸣国的心愿，父王兄弟也还算心齐。可当我拜入了师父的麾下，才知道，过去的我，眼光太过短浅，师父一生所图的，才是真正的宏伟大业。用武力征服大陆，用蛊毒控制人心，是万全之策。”

胡云鸢温婉地点了点头：“以前，我一直自怨自艾，觉得自己红颜薄命，现在才明白，我只看着那锦狐宫的一亩三分地，太可笑了！日后，我一定会唯师弟马首是瞻，共谋大业！”

“师姐取笑了，小弟江湖经验不足，还有许多东西要向师姐请教。”凤羽空温润一笑。

这时，胡云鸢终于抛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师弟，我始终觉得，清荷那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并不适合你。无论是实力还是头脑，她都不能给你足够的帮衬。”

凤羽空剑眉微蹙，师父尘香子一直反对他和清荷在一起，在尘香子剑指大陆的计划之中，胡清荷始终是凤羽空的障碍，必须毫不犹豫地清除。

胡云鸢见他面露忧色，趁热打铁地说：“你们这样的小儿女情怀，我也懂得。只是，要成就大事，必须抛却儿女情长，舍得舍得，有舍才能有得。清荷虽美，但太幼稚，并不知道如何疼你、爱你，未来她还会有四个甚至更多的夫君，也很难对你从一而终。”

这句话，确实戳到了凤羽空的痛处，他摇头笑笑，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之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胡云鸢没有主动告辞，凤羽空也没有下逐客令，他们就这样秉烛夜谈，直到黎明。倦意袭来，胡云鸢顺理成章地说道：“师弟，让师姐侍候你就寝吧！”

凤羽空露出踟蹰之色，可这时，胡云鸢已经罗裳半解，春光乍泻。凤羽空哪里见过如此旖旎的风景？他与清荷之间，一向是发乎情、止乎礼，牵牵小手、亲亲小脸已是极限。

凤羽空犹豫的，并不是应不应该趁势得到胡云鸢，而是在掂量，胡清荷与胡云鸢，谁才是那个能够陪他走下去的人！未满十八岁的清荷，透彻得如同一泓清泉，全然不懂权术机谋，一门心思地陷在恋爱的罗网里。师父说，这样的女子，对他没有帮助，只会拖他的后腿，更何况，胡清荷还是胡云心的女儿，母女同心，未来只会成为龙族的臂助。

凤羽空眸光一暗，决定接受眼前这送上门来的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