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嫁进三皇子府的时候,因为本就是个美人儿,又是岭南人士,独有风情,倒是跟闻人德纯一双两好了几天,不过那闻人德纯各种爱妾通房也不少,她便自以为做了三皇子妃,要做当家的人物,便趁着闻人德纯有一日不在,将那些姨娘通房都尽数让人领了去。
后来闻人德纯回来倒是气的一个倒仰,和桑娉婷大闹了一场,将那些人都大大方方的接了回来,将桑娉婷气得不行称病闭门不见。
她闭门不见倒是遂了闻人德纯的心思,更是夜夜笙歌,又托人将桑娉婷所做的事情写了一封书信给岭南王送去,他一个做皇子的,三妻四妾传宗接代本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桑娉婷虽然是正妃可以管束后院,但是她这样发卖妾室的事情传出去却也是个笑话,倒是让岭南王也深为尴尬,又送了两个美人儿来替自己女儿固宠简赔罪,又送了一个婆子来教导桑娉婷。才总算哄的桑娉婷回心转意,不过总是在那些妾室来伺候的时候,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让那些妾室不好过,不过能够在三皇子后院生存下来的人,那里是什么好惹的。
桑娉婷也是有着身份和父亲撑腰,才能那么趾高气扬的,那些女人受了委屈,当面自然是委委屈屈的点头应是,回头免不得跟三皇子哭诉,若是一个人哭诉倒了罢了,若是一院子都在哭诉这事情,又有伤痕和前事在那里,那闻人德纯和桑娉婷只见的芥蒂自然越来越深,眼看那温柔体贴的郎君除了初一十五就很少来自己房里,来了也是满脸不耐之色,桑娉婷心中也是又急又怒,免不得又将气出在那些‘小狐媚子’身上,那些‘小狐媚子’又免不得去闻人德纯那里哭诉,如此不断循环之下,这两夫妻的关系却越发差了。
后来闻人德纯在宴会上自白对白蒹葭一片心意的事情不知道怎么传进了桑娉婷的耳朵里,倒是让桑娉婷勃然大怒上门来寻了白蒹葭一回晦气。不过那时候白蒹葭正好出门赴宴,倒是错开了。
不过白蒹葭总觉得,这桑娉婷来寻自己晦气的事情,跟闻人德纯脱不了关系。
闻人德纯心眼小的很,别人但凡有一丝不好,他也能记着找个机会报复回来,何况自己当初第一次为了拒绝她从书楼上跳了下来,第二次在皇帝的面前,他深情表白下更是凌绝尘出面定下了婚约。
……对于自负的闻人德纯而言,这两件事情都不亚于他最忌讳的事情,若说他不记恨自己和凌绝尘,倒是白蒹葭不相信了。
“而且三皇子的母家,也太过张狂了。”白蒹葭颦了颦眉,慢慢说道;“当年万岁扶持他家,也不过是为了跟各藩王跟世家对抗,如今看来,他已经和准备的差不多了。”
“桑娉婷嫁给闻人德纯,本来就是要将这两家一起拔除的心思,给了他们勾结的机会,勾结久了,那野心自然就会膨胀了,万岁想动手,也是理正言顺的事情。”
当年四王八侯乃是始皇帝亲封的,倒是有大部分老老实实的过着清闲富贵的生活,不过也有岭南王这样不满足于做一个王爷的。
“三皇子暴戾狠辣,并无九五之风。”
“四皇子母妃出生卑微,母家势力太过薄弱,六皇子一心向佛,无心在这红尘之中。”
“五皇子虽然仁厚,但是却与一个最大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