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花,三花公公已经唱上了,方道士很热三花公公也很热,在场每一个人都很热,半生酒的威力终于慢慢凸显出来:“好极!妙极!再来一段儿,来个肚皮舞!”酒能乱性,人人发情,当然跳肚皮舞的不是三花公公,方道士今天算是真正饱了眼福:“哇!噻!”跳艳舞的是,大巫山之尤物,舱里霎时沸腾了,温度高达一百度:“老大!老大!”欲海翻波,无尽诱惑,小毗湿奴神,也该觉醒了:啊——————————————————————————”
酒已入脑,酒已入心,真正的考验就要来到:“在这里——在这里——停一停!靠一靠!”尽多莺声燕语,众美齐齐杀到,说了这一回喝的还是花酒,活色生香齐至,带着美酒佳肴:“公子——公子——于老——于老——”正是花的海洋,这里就是天堂,一舫随波逐流随波逐流千舫,金陵河上已经彻彻底底乱了套,无处不是狼藉无处不在喧嚣,胜似世界末日全民狂欢:“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行了不行了……”
方殷如何?
说过甚么并不重要,方殷什么也没看到,地狱天堂本就同为一体专情滥情也只一念之间,自此方殷再无头脑,改作下半身来思考!帐篷支起来,利剑已出鞘,没有理由小方道士已经完全掌握了行动的指挥权,活在当下就是活在裆下,原来人与兽不过隔了一层布啊!摸过甚么也不重要,小方道士已然怒了,小方道士不是一个摆设从来都不是,今天就来一个大杀四方,谁个不服全都灭了,一了百了!
浑不知,日陨月升,夜色如墨万盏华灯,一心狂热再无清冷。
暮雨楼中。
香罗软帐,粉红晕黄,同样是最大最豪华的一间屋子,好大好大,好大一张床!
香肩藕臂,半解罗裳,数一数竟是有九个人睡在床上,一男八女,甚是有排场!
那是谁人啊,长发散乱,神情慌张,嘴里叫着不要不要,眼见就给脱个精光!那又是何物,有棱有角,鼓得高高,今日终于扬眉吐气,头角峥嵘撑到天上!说来都是老熟人呐,各色美女共陪方郎,肉丝爱娃考哇咿朴美丽,阿波阿浪波浪还有一个,可不就是阿怜姑娘!拿下拿下,必须拿下!阿怜是鼓足了勇气,一定要把握这最后的良机,这一次阿怜无比坚强地没有晕倒,终于变成了一个我见犹怜的**羔羊:“不,不,不,好……”
是真的,这不是梦。
腰是纤柔如柳,腿是笔直修长,乳鸽圆润挺秀,蓓蕾已然怒放!娇躯玉体横陈在床,青丝如瀑铺了万丈,迷离双目痴情相望,却将红唇轻启微扬,方郎!方郎!再没有方郎,只有条色狼,心神已然失守,只余滔天**!本性无关善恶,剥去所有伪装,怎不亮剑刺出那一支昂扬的尘柄啊,共与佳人,共赴朝云暮雨极乐世界,自是人生苦短,得意当须尽欢——
沉沦罢!梦也沉沦!
本就无关善恶,从心所欲选择,当是阴阳相济,得以自在了脱,罢了!
“哧啦啦!”一眼得见天日,虬龙劈波斩浪:“哇!哇!哇!”
“啊——”谁在叫,又管她,怒虬出海,毕起轩昂,便就一丝不挂和身扑上:“呼!”
也不思量,便待入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