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否认,就是默认了,巫大美人点了点头:“小道士,你有种。”
“怎了?怎了?”方道士忽觉不妙,因为五个人的十只眼睛同时看向了他:“小方啊,我问你,昨晚你对阿怜做了什么?”这话是于老问的,于老一本正经:“昨天晚上,阿怜回去哭了整整半宿,又一直哭到现在,这——”三花皱起眉头,一脸凝重之色:“这想必是有人欺负了她,而这个人阿怜必定认识,所以不敢说,只因——”叫春长叹一声,表示万分忧虑:“只因这个人是慕容公子的朋友,更是将门之子忠良之后,纵是骗财骗色骗了我家阿……”
“打住!打住!”这一唱一和的,这是鸿门宴啊,方道士算是听明白了:“我说叫春妹妹,旁人胡乱编排也就罢了,昨儿晚上我可是亲手将阿怜姑娘,还有问心剑一并托付给了你,对不?”事实如此,叫春点点头,又摇摇头:“但那之前,你对阿怜做了什么,妈妈我可就不知道了!”事实就是,当时叫春尿急上厕所,在楼道里偶遇一双亡命鸳鸯,而当时阿怜还在昏迷当中,并且衣衫不整花容失色,所以当时方道士对阿怜姑娘做过什么就只有方道士自己知道了:“纪之,不要怕,一切有我。”
“没有之前,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是的,但有慕容公子在场,天塌下来方道士都不怕:“你几个少来!我是清白的!”那是问心无愧,语出掷地有声,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胜利总会站在正义的一方:“阿怜,你说。”巫大美人又发话了,语气平淡,无尽威压,压力山大之下这一次阿怜是不得不说了,后宫之主对于阿怜来说那是真正如父如母,何况这干系到了阿怜一生一世的幸福:“他,他,他,摸,摸我,我,咿咿……嘤嘤……”
当下一寂,阿怜泣不成声,于老登时义愤填膺,双目精光四射:“他摸你哪里?他摸你哪里?”又是一寂,阿怜哽噎难言,三花急不可耐,眼都绿了:“快说!快说!摸的哪里摸的哪里!”一时静寂,只余哭声,咿咿嘤嘤,肝肠寸断,忽就一声虎吼霹雳也似炸起:“好你个登徒浪子,狼心狗肺的东西!”叫春咆哮,众皆失声,使得那一道催人泪下的哀哭之声尤显悲戚:“我,我,不,不,不要,活了,咿咿……嘤嘤……呀。”
终是死寂,天地同悲。
阿怜又一次晕了过去,这一次是活活儿哭晕的,而且脸色惨白气若游丝,眼见不活了。
方道士无语。
清者自清,不用解释,不过拉拉小手儿,顶多搂搂抱抱,至于么?
是不至于,但后宫之主已经艹起了云雨剑,没有人能够欺负后宫之中的女子:“想活?想死?”
“想活,便就娶了阿怜,须得明媒正娶。”于老道貌岸然,一字一句解释道:“想死,就不用多说了。”原来如此啊,这是逼婚呐,无论如何阿怜也是一个美女,是后宫之主手下最美的一个,方道士果然艳福齐天:“我想活,不想死。”这一道选择题并不难做,因此在有生之年方道士极为难得地痛快了一次:“不过要娶阿怜,还得问问我没过门儿的媳妇儿,问过再说!”
这就是想死了:“很好。”
云雨剑出,粉红颜色,尽显那妖媚邪艳的风流之光:“官人呐——”
话说回来,这还是昨曰方道士大战巫山神女,使其吃憋,才有今曰之事:“纳命来!”
看看罢,这就叫先见之明:“美人啊!”
钧天剑出,乌黑颜色,更彰得厚重坚毅的钢铁意志:“来来来——”
媳妇儿是有,就要过门儿,再说也是——
自是林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