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杨彬很感兴趣的样子。
“她夏天的时候,为了不被她妈逼着洗内裤,呆在自己房间里的时候,经常什么也不穿,偶尔需要出来上卫生间,就套一睡裙从房间里溜出来。有一次,不知道她是以为家里没人呢?还是打游戏打忘了形,忘了穿睡裙、光着身子就从房间里跑出来了!”
“她爸当时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两人迎面撞了个正着,看到她这样子,顿时把她爸臊了个满脸通红,想说什么半天没说出口……她倒好,骂了她爸一句:‘看什么看?老色狼!’然后很淡定地把她爸从门边推开钻卫生间里去了,气得她爸高血压发作差点儿当场晕过去了。”
“我去!这简直是……奇葩中的奇葩……”杨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内心的感受了。
有句话叫作‘脑~残无极限’,说得还真贴切,现在这种脑~残女的脑~残程度,确实是没有极限的。
“她这样子,也不能全怪她……唉……与她父母从小太过于惯她有关,我姑父姑妈年纪很大才有她这一个女儿,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宝贝蛋儿一样,生怕受着一点儿委屈。”
“她七、八岁的时候才学会自己擦屁股,十几岁都不会系鞋带,不是智商不够用,是懒!我还记得她十岁那年,我去看他们,早上起床之后,早饭是一定要她妈妈端到床上喂她才吃,否则就不吃。他们惯啊惯啊,就把她惯成了现在这样子……”
“好象是半年前吧?有一次她月~经,偷偷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办法把子~宫给割了。我吓了一大跳,问她得了什么病,结果她说是嫌来月~经很麻烦,所以想割了!我不得不劝她说,那东西割了就不能生养小孩子了,你知道她怎么说?她说她以后连自己都懒得养,还养小孩子?”
杨彬继续很无语。
“他们这一代人,特别是从小被象这样娇生惯养的,多多少少都有些残,她只是比较突出罢了。我真不知道她未来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不管她和谁结婚,估计过不了两个月,肯定被人家赶出来。这次我劝她到项目组来上班,你不知道我和我姑父姑妈费了多少口舌!”孙漂云继续叹息着。
“就这么个奇葩,你当初准备介绍给我?”杨彬提醒了孙漂云一句。
“呃呃呃……”孙漂云很是脸红:“反正……你很有钱也很有能力嘛!虽然她一无是处,但确实长得还不错……而且你这么强势,又无所不能,收了她肯定能治住她的……”
“我又不是专收妖孽的法海……”杨彬摇了摇头,一脸的没好气。
“我知道你很有爱心的嘛!呵呵……多养个女人对你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孙漂云很尴尬地笑了笑。
“这次她惹的祸,你觉得要怎么处罚她?”杨彬正色向孙漂云问了一下。
“能不能……看我的面子上……放她一马?”孙漂云试探地和杨彬说了一下,这次孙妙音闯出的祸,让孙漂云也很是恼火,但杨彬真要出手惩罚她,让孙漂云还是有些害怕。
他上次对郭忠达的处罚,就让她吓了一跳,后来见郭忠达小手指上还真的缠上了纱布……他该不会也要切她的手指吧?
“不给些处罚,她一点儿记姓都不长,以后还这么脑~残!?”杨彬很生气地回了孙漂云一句。
“那您的意思是?”孙漂云颤声向杨彬问了一下。
“剁了她那只发微博的手,让她知道这件事的严重姓!”杨彬阴沉着脸和孙漂云说了一下。
“别啊……”孙漂云不由得大惊,腿都有些软了,起身又要给杨彬跪下了。
“这本来是她应有的惩罚,但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了她,不过我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善良的。”杨彬拉住了孙漂云的手,没让她这次跪下去。
“谢谢彬爷……”孙漂云听杨彬这么一说,才稍稍安下心来,她现在经常有些弄不清楚杨彬说的话到底是真话还是玩话,所以害怕也是真的害怕。
“行了,她确实长得漂亮,如果不是看在这一点上,我真想剁了她那只贱手。”杨彬又补了一句。
“要不……我劝她来服侍一下彬爷?”孙漂云突然起身坐进了杨彬的怀里,伸手向他裆里摸了过来。
“你改行当老鸨了?”杨彬很诧异地看着孙漂云。
“只要你高兴……”孙漂云的手这次是真的摸在了杨彬的裆~部,然后摸到杨彬那根东西硬硬的杵在裤子里。
(未完待续)